就他一个伤病残将!
“驾!”他脚踢马腹,众目睽睽之下,他独自出府,往京城而行。
那数颗引宗师来战的人头就在他的肩头,他暴露自己的伤势,面色平静,缓缓而行。
没有人敢挡他的路,权贵不敢,上将军不敢,兵士也不敢。
所有人看着他的马一点点的快了起来,将他身上那早已被剑痕划出的道道伤口,再次颠簸的渗出血迹。
他在前方独行,长街任他驰骋,直到消失在人们眼前,都再未有一人敢拦路。
人们从他的背影回神,上将军最先反应,一声咆哮:“走!”
兵马疾驰,追赶陆寻义,随后夹道两旁,留出中间大道供陆寻义一人而行。
“老爷要进宫了,您还没沐浴……”
“休要多言,快备车!”
各府上慢慢骚乱起来,一辆辆马车,沿着这条血染的路进宫。
“咚!”第二声钟响。
路上尽是达官贵族,驶向宫禁的车马。
很快,又有更多的兵马从宫禁窜出,就在车马中大人的眼前,向着整个京城蔓延。
没有人为之露出惊色,他们知道,这第二次宗师杀伐,让这京城越发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