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有朝一日,或为殿下罪罚,亦敢问心自问,从未有过半点怨意,更不存在半点暗反之心,只盼有朝一日,殿下能够大展雄风,中兴国朝基业,张某便是身死也无憾!”
陆寻义听着,并不多言,也不去判断他这番话究竟是真是假,他也知道这番话不是对自己说的,是张邦立对殿下说的。
说到这里,张邦立不再继续说这些事,而是抬头看着陆寻义道:“陆先生,上清山冲玄道长今日可曾上门来?”
“来过!”陆寻义也收起了一切表情,直接点头。
“上清山上报陛下,称明王府中陆寻义暗藏祸心,企图阴谋挑拨明王与上清山的关系,可有此事?”张邦立说是已然仁至义尽,此刻公事公办,但其实问出这话,他的声音却仍然在颤抖。
陆寻义闻言,如何不知冲玄定然不是如此上报的。
什么自己暗藏祸心,挑拨?
不过他也明白,国朝是已经准备定性了。
要将一切推到自己身上,拿自己的命来安上清山的心,同时向道门表明国朝的态度。
虽然清楚这些,陆寻义却并不动容,直视张邦立便要开口。
也就在他要开口的一瞬间,张邦立却又陡然开口,拦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