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开口道:“本座敢作敢当,说过的话,向来敢认,不错,那日我言谈间的确曾对上清山某些处事不满!”
“你……”黄深见他竟真敢说,当场气的浑身发颤。
而一旁冲玄却是眸光陡然一挑,瞥向了秦泰之:“秦兄,冲玄未能听懂,此言何意?莫非我上清山曾得罪过秦兄不成?”
秦泰之还未开口,那黄深却是连忙道:“冲玄师兄,你莫要听这莽汉胡言乱语,他就是一浑人……”
“黄宗师,你这又是何意?”冲玄陡然回头,直视黄深。
黄深见他眸色,顿时一惊,很明显冲玄眸中已经有了戒备,也对,这二人私下竟对上清山多有微词,不论是不是秦泰之说了什么,这黄深却是当着上清山没有只言片语,也足以说明此人心思怕也诡异。
秦泰之并不领黄深的情,反而冷笑道:“莫要作态了,本座可不是你,做过的事,说过的话,没什么不敢认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向冲玄一抱拳:“冲玄师兄,秦某的确对贵山门某些处事有些不满,故而那日颇有微词,这黄深想借此威胁本座,却不知本座岂是能受他威胁的?简直不知所谓。”
“哦?”冲玄不在乎他后面的话,只追究前面:“不知秦宗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