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一门之恨,祸及大家,故而才忍辱求全。但今日,还请师兄知晓,我黄庭府对此事,绝不罢休,竹叶门如此欺我,活该遭此一劫,若上清山因与竹叶门更为亲近,在此等情况下,不顾我黄庭府之感受,依然要为竹叶门被捉拿弟子相助,那我黄庭府也无话可说。”
“混账!”黄深怒极,大骂道:“秦泰之,你个蠢货,黄庭府竟派你个老匹夫来主事,当真是失策,失策……”
他不能不怒,秦泰之居然如此决绝拆他的台,难道不知道,这也是在拆自己的台吗?
毕竟黄庭府,竹叶门都是上清山一系,若此时上清山不帮竹叶门,将来黄庭府有事,也恐怕指望不上上清山。
让上清山承担责任,这对大家以后都有利!
可他不想想,站在黄庭府的角度如何能够不报此仇,开玩笑,若这等事都能不在乎,今后还有谁将黄庭府看在眼里,岂不是谁想算计就算计?
“哼,黄深,你最好别犯在本座手里,否则,本座定会让你知道后果!”秦泰之岂会惧他,闻言冷声道。
说罢,对冲玄一拱手:“话已至此,全凭贵山门做主,秦某告辞!”
说罢,脚下生风,告辞而去。
显然,他的做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