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下,不管他看似有多么疏忽,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,他们都不敢冒险。
就如现在城墙如此之高,众人只要合力,将他逼着跳下去,那不死也定伤,但即便如此,还是没人敢,这便是昨夜一战打出的威严。
墨白远眺京都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也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。
他站了足足两个时辰之久,才在夜色降临时,只见城门外,十来匹快马疾驰而来。
城内一直守着没敢离去的戴春和得到禀报,当场受惊,连连吩咐拦截,不管是什么人,他都不能大意。
同时也不管危险不危险,快步爬上城墙,便要劝说殿下先退下城墙,却只见那位依然站在那儿,一动不动,甚至连眼神都未曾往那些人马看上一眼。
“吁!”说时迟,那时快,十来匹快马疾奔,眨眼便到城门底下,一声高喝之后,戴春和便见那些马匹已齐齐停在城门三十米前方。
夜色刚刚降临,他只能依稀可见,那些人所穿服侍乃是道袍,便是如此,也让他当场受惊,连忙吩咐弓箭手戒备。
而竹叶门一众人,望着那些人马,却是眼神闪烁中露出疑惑,有人对视一眼,嘴唇微动:“这似乎是……太玄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