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离子客气下台,随即躬身,朝着墨白一拱手,退下到一边。
虚离子自己则没走,也不敢走。
墨白不出声,虚离子踌躇片刻,砰的一声双膝跪地,朝着墨白叩首:“殿下,老臣自知有罪,只求陛下念在犬子对殿下一片忠诚,鞍前马后的份上,给我太玄一门戴罪立功的机会,老臣愿一死以谢殿下大恩!”
“死?”墨白没有回头,嘴角轻启,声音清淡:“本王从昨夜到此时,手下已经斩了不下十条宗师性命,你告诉本王,在道门之中,财侣法地,你能比与其中哪一个相比?”
虚离子满脸苦涩,嘴唇张合几下,最终道:“老臣……老臣……老臣有一个为殿下尽忠的儿子。他们……他们没有!”
墨白身形一震,缓缓转过身来,盯着虚离子的脸一动不动。
虚离子满面通红,不敢与墨白对视。
很明显,墨白也惊奇于这老鬼竟然如此不要脸。
盯着这老鬼看了半晌之久,墨白才终是沉声道:“本王必须警告你,本王虽然念旧,但却绝非容人欺之以方!”
“老臣不敢!”虚离子九十高龄,却连连叩首,每一下都声响颇大。
墨白没有阻止他,半晌之后,那深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