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北河,为其疗伤,望其安心休养,来日再为国报效!”
“是!”一旁内侍闻言,立刻躬身应命,退了出去。
待他出去后,定武站起身来,沉声道:“便让他在北河待着,一省之主官,因惧而逃窜,岂不笑话?”
张邦立连连点头:“陛下英明!”
经此一茬,方才君臣之间的尴尬淡化了,戴春和的事自然不重要,两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明王身上。
“皇儿灭了竹叶门,便是真正动了道门的根基,撬动了道门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,整个天下无人不知,道门必然不可能坐视此事,皇儿却不但不避危险,反而在这时公然现身,又当众逼反,再杀数人,将道门威严踩在脚底,你怎么看?”定武似乎又恢复了帝王心思,一派沉稳之态,重新坐下,眸光深邃。
张邦立闻言微顿,瞅了定武一眼,不知道定武此问,究竟何意?
微微沉吟,还是道:“这倒是符合殿下一贯以来,不动则以,一动惊人的作风,如今天下人都以为殿下要暂避锋芒,可殿下从现迹以来,却从未有过半点软弱之资,换了他人会趋利避害,但殿下却反其道而行,也非是不可理解。今日他逼反众宗师,又当众镇压,怕是故意如此,便是在向道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