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前几日在下公务繁忙,多有怠慢,还望先生恕罪!”
“在张大人面前,陆某不过一小卒而已,无关轻重。之前的确乃是陆某不知分寸,几次上门叨扰,要说恕罪,大人未降罪陆某,陆某便已感激不尽!”陆寻义面色平静,语调却漠然极了。
其中讽刺意味,张邦立自是不可能听不出来,但没办法,些许委屈也只能受了。
“咳咳!”张邦立干咳两声,化解尴尬,正待在说些什么,却忽而只见陆寻义竟直接抱剑转身,显然不欲多谈。
张邦立神情一变,连忙快走一步追上,口中急道:“先生莫走,在下还有要事与先生相商!”
“大人还是莫要说笑,大人乃天子近臣,权震朝纲,陆某不过一卑微武夫,岂敢与先生共商要事?之前几次三番上门叨扰,陆某已是自取其辱,若大人仍不解气,便取了陆某性命便是,陆某粗人一个,应付不得那些弯弯道道!”陆寻义语气依然漠然,脚步不停,背对张邦立:“夜已深,大人请便,陆某就不远送了!”
说罢,陆寻义身形一闪,便已在数米开外,只见其姿态,便知其已是决绝,当真与张邦立之间恩怨已深,已没有半点和缓之意。
眼见如此,张邦立神情大变,焦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