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做过?”定武帝气的冷笑起来:“莫非你还能说,昨日你居心叵测与那陆寻义见面,还是在为朕尽忠不成?”
“陛下,臣冤枉,臣的确见了陆寻义,却真的只是在为陛下办事,求陛下明察!”张邦立抹了一把模糊了视线的血水,带着哭腔道。
“还敢狡辩!”定武帝被他的话气的再次站起身来,操起桌上的一方砚台,便要再砸过去。
“陛下容禀,若臣下当真图谋不轨,又怎会毫不遮掩的在陛下眼前行事?”张邦立吓的慑慑发抖,却是连忙高声道。
听他这么一说,定武帝倒真是神色一动,这倒的确也是。
张邦立为他鞍前马后数十年,在他心头还是信任的。
说实话,在得知今日之事竟是张邦立搞出来的时候,他第一反应竟是不敢置信。
若是换了其他人,他哪里会给什么解释的机会,直接就拉出去剁了。
说到底,他内心深处,也是希望张邦立是清白的,听张邦立这么一说,他按下了心头怒火,手指着张邦立,疾言厉色:“好,朕倒是听听,你究竟是如何为朕尽忠?别怪朕没有提醒你,从实招来,朕或许还能网开一面,若是继续欺瞒,别怪朕不念旧情。”
“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