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日他们和墨白可谓是寸步不离,也未曾见他与人联络,怎就已经安排好了船?
而且抬头看看天色,此刻才刚刚日落西山,天地一片霞光璀璨,可谓是明光万里,如此光天化日,行偷渡之事,会否不妥。
却不待众人多想,便突然只听到一声粗矿的鸣笛自远处响起,众人精神一震,连连眺望,果不其然,远处海面上,霞光之下,一道黑影缓缓浮现眼前。
“不对,这是……”众人稍楞,随即稍有喧哗。
虽还远,但众人皆非普通,目力都非常人能及,自然看出这黑点,实则并不小。
而且依稀可见船头上,还有着数名身着旗蛮兵服手执火铳的士兵,正在执勤。
这根本就是一艘旗蛮的船,众宗师大惊,无不眼神一紧,随之有人短喝道:“殿下,是旗蛮……”
墨白负手而立,远眺长空,对身后的声音视若不见,只默默盯着那艘船没有出声。
见他无动于衷并,身后骚动稍缓,逐渐再复平静。
黄昏斜阳之下,商船大张旗鼓的朝着墨白所立之处逐渐靠岸,未有一丝张惶。
众人死死盯着那艘船,手皆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剑柄,握得很紧,呼吸也是越来越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