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连连解释道:“大宗师且听我道来,非是不能,而是不可!我医家确实有这等秘法,但也非何时何境都能用。如今刘道兄体内便有两道关隘,一乃其曾遭受气血反噬,体内筋脉已破损崩坏者多,若强催气血,恐怕来不及清醒,登时毙命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这话一出,众宗师皆现沉吟态,都不是普通人,自知这不是妄言,这确实是大问题。
不等他们细想,赵丹师又道:“而且这还只是其一,最关键的还是其二,刘道兄胸口要害曾遭重拳袭击,此拳之霸道非同一般,如今劲力尚还潜伏于其心脉要害,一旦激发其生机,必刺激这霸道拳劲爆发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撇了撇黄宗师,小心道:“老夫观这众多遇难同道所中伤势,皆同出一源,恐极有可能皆是那魔头亲自下的手,老夫若施法,却是无把握镇压此残劲,尚需一人相助……”
这话一出口,众宗师包括黄宗师在内,登时就是气息一短,现场尴尬了。
墨白的拳劲,大家余光一扫那满地的尸体,嘴角都不由抽搐。
此时此刻,谁还敢打包票,说能力压墨白?
不出声了!
连黄宗师都只是一挥袖子,转过身去,硬是憋住没有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