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嬷嬷闻言,当然不怕,反而心花怒放,恨不能立时张口,却还是先看一眼皇后,颤颤巍巍,惨兮兮道:“娘娘,我若再不说,殿下就要了老奴的命了,娘娘!”
可皇后却是脸顿时黑了,一瞪墨白道:“好了,你数年不尽孝道,本宫还未责备你,你如今就长了本事就是来对付本宫的吗?”
“母后!”墨白却不开玩笑,跪地道:“母后,非是儿臣不敬,请您为天下百姓着想!”
“这关百姓何事?”皇后怒道。
“儿子乃是天下第一神医,这一生不知还有多少性命交付到儿子手上,儿子一向在医道上从来自信,用药从不拖沓,可亲自开方,却连母后的病都未能治好,反而越发重了,这让儿子今后还如何敢为他人治病,若不能搞清楚原委,道心怕是不出一时三刻就得崩溃,而且即便今后不再为人看病,可儿子这一身医道本事传自恩师,却不能就此失传了,一个庸医传庸术于徒子徒孙,怕是要害天下人苦矣,母后身为国母风尊,岂能坐视此等惨事?还请母后为天下百姓想,让儿臣为您好好看看病情!”墨白一番慷慨激昂。
皇后听的几度张嘴,最终却是慢慢沉下了脸色,久久不说话。
“皇儿孝顺,本宫本当欣慰!”皇后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