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酒,诸位客人屁股都未动一下,便欣然饮之,能对我皇家如此姿态的,那定然是贵客无疑,我一个小小皇子路过时既见到贵客,又岂敢不去拜见一番,只不知道我敬的酒,诸位贵客可喝了?”
说到这里时,那四五命道门中人,已然是脸色发白,各自对视一眼,满是恐惧。
平王脸色也刹那涨红,站在一边,只觉得难堪,却还是想要解围道:“六弟误会了,其实……”
“平王兄不准我敬酒?”墨白第一次双目定在他身上。
平王张着嘴,张合几下,最终发不出声音。
“原来是诸位道门精英,难怪敢摆出如此姿态,对不住了,在下形容不佳,不好抛头露面,故而命家将上去代为敬酒,不知诸位可有不满?”墨白轻声道。
“我等不敢!”那几人早已吓得够呛,一个个躬着身子丝毫不敢抬头。
街道上许多人都注意到了这边,便远远看着这些道门中人,颤颤巍巍的模样。
更有人已经通过那头白发,认出了墨白来。
也有兵士发现了异常,却是立马又当做没看见,根本不过来。
“那我的酒你们喝了没有?”墨白又问道。
“我等不敢!”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