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以为,今日尔等能够光明正大走上金殿,是国朝惧了你南军有多么强大,奈何你们不得。若非念及南军尚知民族大义,是为抗蛮而入京,别说上殿,便是这江山万里,你们又能蹦跶多远?”
见军阀势力退下,墨白神情并没什么波动,重新看向楚若才:“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,莫说什么礼官刁难尔等,到目前为止,就凭你们在抗蛮上所做出的些微贡献,能在金殿卑微处,给你一席落脚之地,就已经是国朝为天下黎民计,所付出的最大诚意了。”
说到这儿,墨白又移开目光,盯着那些退到一边的军阀势力,继续道:“你们向来喜欢拿天下人来说事,今日这事也无需遮掩,大可公传天下,让天下人来评一评是非。国朝为天下黎民计,当着满朝诸公,让反臣走正门入殿,更许一席,究竟算不算没有联合抗蛮的诚意?而到目前为止,还未斩一蛮籍,又身为反臣的南军,却不满席位卑微,堂而皇之的要求与正为了前方战场而殚精竭虑的满殿臣工,并列上席,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?”
说到这里,墨白从上殿开始,从未释放的气势,陡然爆发,他豁然回首,眼中威压犹如实质,直视楚若才,声音凌厉:“身为反臣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凭手下些许实力,便自以为可无视伦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