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恨不能与他血溅五步,但此僚猖狂,却终还是要由父皇做主!”
此言一出,墨白还没说话,那庸王却是脸色一沉,眼中有阴沉连闪。
显然,平王的话与他相比更讨巧,想必定武听后,必然会更加喜欢平王的答案。
“三弟此言莫不是在说六弟不得皇旨便妄自行事,指责六弟没将父皇放在眼中吗?”康王眯起眼睛,看向平王。
平王一愣,随即看向康王,拱拱手道:“大兄何出此言,弟先前便言,六弟定是一片赤诚之心,若有人污及,弟自然要与之在父皇面前对质。倒是大兄,方才还言要替六弟向父皇澄清,难道大兄只是说说而已,并非真的要帮六弟在父皇面前说话?”
墨白面色不变,看着这两位当场闹将起来,话语中夹枪带棒,针锋相对。
只是可惜,墨白并不蠢,他听的出来,这两位明争暗斗是真,同时又何尝不是合起伙来在坑他墨白。
两人三言两语之间,就坐实了墨白诸多罪名。
庸王说行事不如墨白洒脱,实则不就是在说他游离于国朝之外,不为国朝尽心?
平王则说,墨白不遵皇命,不遵规矩!
然后再由康王引申,变成了墨白就从来没将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