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疑惑的看了墨白一眼,搞不懂墨白何出此言?
“没有陛下撑腰,老三连庸王都没胆子动,何敢动到本王头上来?”墨白转身,看向陆寻义,却是面色从容起来:“陛下刚刚定了老三的东宫,又晋了本王的亲王位,老三心里对本王的忌惮与恨意可想而知。如果这时候,有人告诉他,陛下复本王位分,实则乃是心知他储位还不稳,所以才将本王故意留给他做立威之用。老三岂能不振奋?”
“可是殿下,此事说不通啊,即便有人挑拨,三皇子难道就真信了,并且敢如此冒然的动手?就连陛下都没能对明王府轻举妄动,凭他,又怎么可能是咱们明王府的对手?”陆寻义疑惑道。
“所以说,权利惑人心。这世上有几人能够面对那唾手可得的高位,依然保持理智,反而往往是明知不可为,也要飞蛾扑火的一试,古往今来,那张椅子下,不知埋葬了多少枯骨,又有哪一个不是一时之选的上上人?”墨白沉着脸,语气极为冷漠。
听墨白如此说,陆寻义不禁脸色一红,低头不语。
他总觉得,墨白这番话,不止是在说三皇子,同样是在敲打他。
之前,他不就是为了那储位,几番不甘吗?
好在墨白并未旧事重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