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德王苦笑了一声,没敢多说下去,再说就是非议君上犯忌讳了,微顿之后,继续道:“张邦立一走,我们就只剩下三人,平衡就被打破了,你说,最强势的是谁,最弱势的是谁?”
墨子燕闻言,眉头微皱:“论实权,最强势应该是胡阁老,最弱势自然是瞿国昌,他毕竟是外戚。”
德王却声声看他一眼,缓缓摇头道:“最强势的确是胡庆言,但最弱势却未必是瞿国昌。”
“嗯?父王莫非说咱们皇室最弱?无论怎么说,咱们也是天家帝室,难道分量还不比一个外戚?”墨子燕有点不服。
德王低下头,声音地不可闻:“其实最弱势乃是……新帝!”
此言一出,墨子燕瞳孔骤然收缩,想说话,德王却抬手,没让他说,只是声音地不可闻的继续道:“新帝本来最强,但张邦立一走,他便立刻最弱,因为我们四人之中,只有张邦立才是一心为君上办事的,他也只有君上作为依靠,新帝有他这张牌在手上,便可借力使力,让我们任何一方都无法跳出他的手掌心。”
“然而如今,张邦立一走,张邦立之前掌控的权威,能给谁?肯定不能给胡庆言,那就只能给皇室与外戚,可新帝刚刚登基,又有明王在侧虎视眈眈,新帝必然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