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朗衍这个当连长的,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。
朗衍叹息,“那你现在是……”
“放心,我对你,还有他们,都没意见。”墨上筠不紧不慢说着,打消了朗衍的顾虑,“我的目的在于,让他们反思一下。”
她不爱记仇,基本有仇都当场了结。
既然当初没对二连发火,那么,现在不可能秋后算账。
正如她跟陈科所说的——
对比。
一连都能坚持,二连为什么不能?
她穿雨衣、撑雨伞有多不协调,二连在整个侦察营,就有多不协调!
她只是想让他们更深刻的反思,当初他们的“一时偷懒”,是多么“娇气”的一件事。
“那挺好。”朗衍点头,明白过来后,真诚道歉,“先前是我的错。”
墨上筠轻笑,“各管各的,我不能顾及到的,还得你来。”
这话,算是给了朗衍一个台阶下。
朗衍笑了笑,踩着台阶就下了,“必须的。”
*
下午和晚上,墨上筠依旧穿雨衣、撑雨伞,却全程在旁监督。
倒是朗衍,偶尔觉得丢脸、不忍直视,找借口出去晃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