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坐了起来。
“哪来的伤?”阎天邢盯着她。
墨上筠看他,神色淡然,“你以为,我的身手,与生俱来的?”
阎天邢眸光微动。
身手当然是练出来的,可,寻常人可不会自幼练武。
墨上筠背上的伤,痕迹很淡,少说也有十来年了。
未等他说话,墨上筠就把被子掀起,自己翻了个身,在床上躺了下来。
“早上别叫我。”
墨上筠眼睛没睁开,懒懒地提醒了一句,然后就侧过身睡下了。
近24小时没睡,中间晨练了几个小时、做晚会的准备工作、做晚会主持人、参与了一场以一敌多的行动,不累才怪。
她只想好好睡一觉。
谁来阻止,她估计能捅谁一刀。
阎天邢倒也没打扰她。
把窗帘拉上,便出了卧室。
*
上午,九点。
墨上筠倏地睁开眼。
睡了不到五个小时,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,但身体的习惯显然不允许她继续睡下去。
睁眼的瞬间,就彻底清醒了。
墨上筠坐起身,右肩还是疼得厉害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