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它运气不好。”墨上筠耸了耸肩,抬手就将野兔给扔过去。
阎天邢手一伸,在半空中捞住。
够沉得,估计有两三斤。
“交给你了。”墨上筠交代道。
“我还以为你跑了。”阎天邢眉眼挑笑。
“跑?”墨上筠勾唇,眼底笑意极浓,却未达深处,“我若真跑了,那你得反思了。”
说着,她收回视线,拿着军刀去了河边。
沾了血,当然得洗一洗。
她选了个近水、有石块的安全地带,蹲下来洗军刀,不曾想,刚一蹲下身,就感觉右侧有抹阴影压下来,她垂眼一看,果不其然,在河水里看到阎天邢倒映的身影。
挑了下眉,她没有管,将军刀放到河水里洗。
水很凉,手一放进去,便是刺骨冰寒。
倒也不是不能忍。
但是,墨上筠只抓住手柄,刀身浸在水中,任由流淌的河水将其冲洗干净。
阎天邢蹲在她身旁处理野兔。
墨上筠闲的没事,注意到他的动作,那利落干脆的手法,难免吸引着她的注意。
将皮切开,手里挑着刀尖,沿着划开的皮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