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而喻。
想了想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,墨上筠朝他靠近些,毛毯往身后一掀,从头到脚,将全身包裹住,只露出半张脸,她往旁边一倒,就这么靠在了阎天邢的肩膀上。
阎天邢垂下眼帘,只见到她半张侧脸,短发还未全干,几缕发丝从毛毯下顽皮地露出来,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。
生的是真好看,从眉眼到鼻尖,再到薄唇、下巴,流畅而柔和的轮廓,似是一气呵成勾勒出来的。她闭着眼,睫毛浓密,根根细长,偶尔颤动一下,如展翅的羽翼。
睡觉时,倒是规矩的很。
恬静淡雅,美如画。
天生的美人坯子,以至于下连队时才被认作“花瓶”,但接触过后,出乎意料的行为作风,又能轻易将颜值给人的惊艳抹除,最深的印象反倒是她这个人了。
神奇的女人。
*
路程一个小时。
司机开着车,进了一个高档小区。
车在马路和小区行驶的感觉是不同的,墨上筠直觉敏锐,近乎在进小区的瞬间就醒了。
她睁开眼,困意未消,眼皮很重,遂眯着眼,观察着附近的情况。
视线转了一圈,才抬起眼,去看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