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索,她仰头,朝飞行员做了个手势。
对方立即收绳、飞离。
“墨副连!”
“副连,你回来了!”
“连长,新年好!我们想死你了!”
墨上筠摘完手套的功夫,旁边那帮二愣子登时围了过来。
视线扫过,没有人敢靠的太近,但个个神情里皆是激动喜悦之色,跟以往的态度比,简直是两个极差。
把手套放回兜里,墨上筠眉眼挑笑,挺和气地样子问他们,“都闲着呢?”
离开五天,又不是五个月,他们这殷切诚恳的模样,做给谁看呢?
“这……这不是想欢迎您一下嘛!”
“对对对,您要回来,也不早说一声,不然我们事先召集整个连队来迎接!”
“是啊,那场面,绝对够面儿!给您长脸!”
……
一群人立即表明诚意,描绘着想象中宏伟壮观的画面,七嘴八舌的,只恨不能用行动来表达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墨上筠慢慢地从兜里掏出个黑色的哨子来。
见到她手中的哨子,聪明人都识趣的闭上了嘴,并且偷偷往后退了两步,隔开一点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