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墨上筠声音凉凉的,目光隐藏着危险,“做错了事,就得承担责任。”
不知为何,这样沉着而危险的墨上筠,让人毛骨悚然。
朗衍想了想,然后道:“是这样的,我觉得咱们一码归一码,这件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,只要我们明天赢了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——”
“倘若二连输了呢?”墨上筠打断他。
“……”
朗衍一时语塞。
倘若二连输了,那么,就是二连结结实实地吃了次亏。
“朗连长,”墨上筠半倚在办公桌上,斜斜地看着朗衍,“我来的时间不长,但你应该知道,陈连长是怎么护短的。”
“……”朗衍没说话。
于是,墨上筠继续道:“你讲道理、公正客观、就事论事,比只会撸袖子干架的人来说,好太多。但是,带兵打仗不能全靠讲道理,我们本来就是要动刀动枪、上战场打仗的,军人,该硬的时候也得硬。这一次,是他们要跟我们结梁子,我们受了气,凭什么要忍?”
“反正,”墨上筠眸色一冷,抬起手指在办公桌上叩响,她一字一顿,“这件事,我忍不了。”
朗衍怔怔的看着她,竟是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