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戴的端正,但从帽檐下露出来的发丝上,却沾染着枯黄的杂草,衣袖和裤脚是湿的,身上滚了些泥土,痕迹不算明显,但隐隐能辨认出来。
阎天邢有些看不下去了,“你个女孩子,一定要把自己活得这么糙?”
咬了口馒头,墨上筠一脸莫名其妙,“哪儿糙了?”
得。
活的这么糙,还没半点自觉,才是最让人头疼的。
见她坦然自若地啃着冰冷地馒头,阎天邢眉头一拧,替她胃疼。
若不是知晓她的家世,怕是连他都觉得,这丫头小时候过得苦不堪言……
“早上去哪儿了?”阎天邢沉声问。
“晨练。”
墨上筠朝他丢了个“废话”的眼神。
不愿跟他在这事上掰扯,墨上筠眉头一挑,直接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找你们营长,顺便来看看你。”阎天邢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放,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手中的馒头上。
“谢了啊。”墨上筠毫不领情地应了一声,可顿了顿后,眼眸一转,问,“有什么能说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
阎天邢忍无可忍地站起身。
绕过办公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