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表示谦虚。
阎天邢眼神冷却几分。
墨上筠却当没看到,摸了摸鼻子,安然坐回了原位。
就算是疼,那也是她受苦,他瞪眼给谁看啊?
墨上筠本就心情不痛快,见他态度不行,心情更不痛快,将外套一脱,丢给他之后,看都懒得再看他。
阎天邢接住外套,倒也没发火,朝在一侧旁观的军医看了一眼,示意他赶紧的去给墨上筠重新包扎。
军医会意,连忙凑过去,动作上是真没闲着。
下去十分钟,墨上筠一朝回到解放前,右手和肩膀上的伤又裂开了,绷带一松开,鲜血淋漓,军医看的都头皮一阵发麻。
没打麻药,没有止痛药,这得多疼啊?
小心地瞧了眼墨上筠,注意到她疼得发白的脸色,军医一个寒颤,下手尽量轻了些。
唉。
他女儿也就这么大,如果是他女儿在外受了这种伤,疼到不行还得佯装镇定,一声不吭的,他估计得心疼死去。
阎天邢默不作声地在对面看着。
就算是他带的兵,那些血气方刚的大男人,若是受了墨上筠这程度的伤,就算不疼得鬼哭狼嚎的,也不可能一脸淡定地等治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