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接墨上筠的,是一辆吉普车。
往车里一坐,左边一个,前面两个,让墨上筠有种身为犯人的错觉。
车窗外,阳光看似很烈,实则柔和,从窗外倾泻进来,近乎没有温度。
墨上筠偏着头,有光线洒在她的脸上,白皙的皮肤愈发的白,可多处伤疤也更加明显。
下午,四点。
墨上筠被送到一间房。
光线很暗,房间也很狭窄,一套单人的桌椅是给她准备的,对面是一排的桌椅,有四个座位,但墨上筠进去时,那边空荡荡的,什么人也没有。
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。
片刻后,门关上了。
一时间,整个房间寂静无声,同时,隔绝了外界所有声响。
墨上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,往后一靠,半个身子倚在椅背上,同时翘起二郎腿,眼角余光从墙角一处的摄像头扫过后,便慢慢地瞌上了眼。
闭目养神。
莫约过了一刻钟,紧闭的门,再一次打开了。
听到动静,墨上筠眼睑掀了掀,见到四个军官陆续走了进来。
军衔最高的,两杠二星,军衔最低的,也有一杠一星。
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