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么好,流露出抹漫不经心,看得出并不把钟儒的“批评”放在心上。
“钟营长。”
墨上筠声音清冷的喊他,视线平静地落到他身上。
“怎么,有话说?”
喝了口水,钟儒重重地把水杯放下,冷不丁抬高了声音。
“对我的处罚是什么?”
提及这个,钟儒的眉头皱得紧紧的,“晚上开会再做决定。”
墨上筠又不吭声了。
过了片刻,钟儒有些不甘心,又把话题饶了回去,“墨副连长,你知道自己错了吗?”
“实话吗?”墨上筠冷冷静静地问。
顿了顿,钟儒沉思道,“先说说假话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呵,”钟儒冷笑一声,质问,“按你心里的意思,你是不觉得自己错了?”
“钟营长,”墨上筠不动声色地看他,一字一顿地问,“能说真话吗?”
“你说!”
“一个问题,你心疼的是一个优秀的狙击手,还是一个普通的士兵?”墨上筠问。
“……”
钟儒脸色顿时一僵。
就连一直站在旁边、毫无存在感的指导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