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侧第三棵树下等?”
阎天邢愣了愣。
很快,想到了什么,有些恍然。
“呵,”阎天邢低低笑了声,“我等了两次,遇了你两次,墨上筠同志,你这逃课的频率,是不是高了点儿?”
隐隐记得,是有这么回事儿。
连续两次,都遇到有人翻墙而出,休闲打扮,看身形是个女的,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,帽檐压得很低,加上天色很黑,见不到人的模样。
倒是那翻墙的利索动作,流畅的犹如千万遍重复过,让他记忆深刻。
第一次,她一句话没说,扫了他一眼,就跟人走了。
当时,有个男人在等她。
第二次,她跟他打了声招呼,有些调侃的意思。
——“哥们儿,蹲点呢?”
没等他的回答,她又潇洒一摆手,走了。
记忆中,还是同一个人在等她。
“……”墨上筠犹豫了下,辩解道,“我也就两次。”
先前见阎天邢,完全没想起来,跟他聊到季若楠时,不知哪儿来的熟悉感,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儿,加上身影轮廓很是眼熟,就顺口问了这事儿。
眼下,十有八九,撞得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