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提前一天赶到的,为的只是了解一下大致情况。
十点整,耳麦的动静总算消停了点儿,牧程放下了手中签字笔。
“有墨上筠他们小组的情况吗?”澎于秋把签字笔一丢,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,一边朝牧程问着,一边抬手捏了捏眉心。
“没有。”牧程摇头。
闻声,澎于秋眉头一动,表情颇为古怪地看着牧程,拧眉问:“哪怕是,听到过他们小组任何一人的名字?”
“没有。”牧程斩钉截铁道,神情坚定。
他也想知道,墨上筠为何跟辛双一个小组,所以特别关注这个小组的名字,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,从未听到过墨上筠这个小组中任何一人的名字。
似乎,又一次消失了。
澎于秋愣了愣,没来由深思起来。
可是,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,耳麦又有了详细的汇报。
澎于秋叹了口气,动了动酸痛的手指,继续开始记录。
两个多小时,已有三分之一的学员“牺牲”,下午应该会轻松一点儿,到时候再问问墨上筠小组的情况吧。
这么想着,两人继续工作。
……
下午二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