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告,请问这次小考核,我们这些‘牺牲’的,一定会淘汰吗?!”
“不会。下一个。”
“报告,我想问一下教官,下一个阶段的测试能事先透露一下吗?!”
“不能。下一个。”
……
一来一回的问答,学员们的问题很多,多数是关心第一阶段考核能否通过的,可也有些是探听接下来训练的,各种问题层出不穷,可澎于秋回答得很简洁,高冷得很。
途中,忙疯了的牧程,抱着一堆资料路过,听到这一问一答的,停下来仔细听了几句,不由得对澎于秋嗤之以鼻。
啧。
学阎爷倒是学的挺欢的。
想当初,阎爷也是这么让人随便问,自己回答却极其敷衍的。
不过,最近阎爷越来越懒了,连这点敷衍的事都不乐意做了,全部将事情分散开来,交给他们弄。
这么想着,牧程摇了摇头,抱着资料离开。
澎于秋回答了十来分钟,直至夜幕降临后,看了眼腕表,说了句“好了,解散”,然后就大摇大摆离开了。
以跨立姿势足足站了二十分钟的学员,大部分都觉得意犹未尽。
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