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宛若垂落下来、将落未落的水滴形状,用一根黑色的绳子坠着,玉坠放到手心里,一片冰凉。
燕归眼珠子都要瞪直了。
“靠,你不是想送她这个吧?!”燕归一抬眼,跟见了鬼似的,还有些义愤填膺。
墨上筠斜了他一眼,轻描淡写道:“没别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
燕归顿时被她给噎到。
败家子啊败家子!
这玉坠一看质地,就知道价值不菲。以墨上筠的工资,没个几年的积蓄,怕是很难买得起。
看了看玉坠,又看了看云淡风轻的墨上筠,燕归都觉得肉疼。
“你确定要送?”燕归纳闷得很。
这么好的东西,墨上筠现在收着,等到日后需要钱的时候,卖了也好啊。
真是没见过这么败家的。
又不是跟唐诗很熟,一张纸条就能解决的事情,干嘛要这么大出血?
看了眼燕归心疼不已的表情,墨上筠顿了顿,挑眉:“这玩意儿,很值钱?”
“你不知道?”燕归惊愕地睁大眼。
“不懂行。”
墨上筠淡然耸肩。
“靠!”燕归险些没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