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随手丢到桌面,随后偏头看向阎天邢,分外坦然,“外公确实想让我一起,但被我师父……也就是游念语的父亲、游熠拒绝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阎天邢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按照墨上筠现在的能力,这个游熠拒绝,绝对不是觉得危险,而是处于某种不屑和小儿科。
墨上筠耸肩,如实道:“他看不上。”
阎天邢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收紧,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沉重,“所以那个五一你是怎么度过的?”
“负重行军。”
墨上筠近乎轻描淡写地回答。
具体的细节,她没有同阎天邢讲,可光是“负重行军”四个字,都足以让阎天邢对其危险程度做出大致的猜测。
一个人的行军,一个13岁的女生的行军。
而且,负重。
光是最简单的行军,每个小时都需走4~5公里,日行程30~40公里。
那时候的墨上筠,顶多算是个青少年,身体各方面都没有发育完善,体能更不用说。
阎天邢光是想象一下,就觉得头大。
她的师父都是神经病!
能将墨上筠交给那样的师父……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