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到哪儿,都是让人咬着牙说佩服。
17岁以后的墨上筠,走进了军校,从此天塌下来,都得她自己担着。
岑沚不喜欢军人,尤其是两个儿女一前一后踏入军校之后。
墨上霜性子随他爸,适合部队生活,岑沚还可以理解,可墨上筠这性子,本该是在外耀武扬威、坐地为王的,哪曾想,也是一门心思进了军校。据说在校收敛了张扬,很低调,能拿第二不拿第一,这么过了四年,还能拿到两个三等功。
岑沚也没太放心上。
只是,他们自己选择的路,前方路塌了,爬也得爬过去。
墨上筠一顿,最后道:“不至于。”
不至于。
也就是说,动摇过,只是程度不深。
“那行。”岑沚手一抬,将一枚钥匙丢给墨上筠。
墨上筠伸手接过。
岑沚道:“出门右拐,尽头的房间。”
墨上筠手心捏着那枚温热的钥匙,看了岑沚一眼,然后果断干脆地出了门。
院子里飘起了毛毛细雨。
她头也不回地走进雨中。
岑沚看着墨上筠的背影消失于门口,平静无波的眼神里,划过一抹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