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。
“我们的目的都是训练新人。与其斗得你死我活,不如共同获利。”说到这儿,墨上筠将签字笔的笔盖合起来,继而笑眯眯地看着阮砚,“你说呢?”
阮砚没有说话,将她写的东西都一一看完。
也没有写多少,相对于写字,她做的更多的是人员和地点的调换。
不过,让他满意的一点是,她的字很不错。
“纠正一下,我们的目的可能不一样。”将她的修改都看完,阮砚抬眼,平静地直视着墨上筠的眼睛,“我是训练新人,而你,是在想办法让你的人活得更多的时候,再顺便训练他们。”
“哦?”墨上筠似是讶然地出声,继而装模作样地想了想,才点头道,“没关系,反正有一样的目的。”
阮砚:“……”
作为一个很少跟泼皮无赖沟通的人,阮砚一时无言以对。
他是不知道,墨上筠很喜欢跟他这样的人交流,尤其是在这种必须要接触的情况下。
聪明、识趣、话不多、思考全面、灵活变通,脸皮还不太厚,这样的人,只要她有那么点合理的理由,就容易说服。
不像仲天皓、石光启那样的人,一根轴、认死理,做什么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