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朝墨上筠笑了一下,然后,避开了那让人心悸的视线。
墨上筠沉默片刻,将视线收回,没有再问。
不用想,陆洋现在这模样,俨然没了坚持的理由。
也对,他都离开部队了。
墨上筠想,其实陆洋也不是为了诉说而诉说,他只是也发现了她的不一样,于是想告诉她可以找一个信仰,一个能让她不要继续这样下去的存在。
只是,陆洋找不到合适的办法,他只能用这种方法,把自己剖开一半,然后用亲身经历告诉她。
墨上筠觉得自己该道声谢,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这一声谢,于是思索再三,也没有将这一声谢说出口。
*
夜幕降临的时候,有警察过来做笔录,墨上筠作为被劫持的当事人之一,老老实实地配合了。
警察看她有伤在身,加上以一己之力对付了持刀的歹徒,也没有多问,只是走一走流程就走了。
晚上安逸送晚餐过来,顺便给墨上筠带来了一个袋子,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,然后墨上筠赶紧吃晚饭,就拿着袋子进了洗手间。
因为伤了腿,墨上筠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,陆洋也没有起疑心。
等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