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办公椅上,神情慵懒闲散,保温杯外有冷意蔓延,汇聚成细细的水珠,她的手指从外壳上划过,水珠立即聚拢,成股滑落。
她喝了口酸梅汤,几滴水珠从杯子下面滴落,落到她的作训服上。
然,她却混不在意,而是抬起手,揉了揉左耳。
“墨副连,你也说句话啊!”指导员气急败坏地跟墨上筠求助。
“啊?”
墨上筠抬了抬眼,似是这才回过神来。
见到墨上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,指导员只能是火上浇油,此时火气旺盛得很。
朗衍坐在对面,颇为无奈地看了墨上筠一眼,随手将签字笔丢到桌面。
“指导员,叫墨副连也没用,我的立场是不会变的。”朗衍坚定道,神情多了几分严肃。
“我说你……”指导员一拍桌子,激动道,“来一次思想动员怎么了?!人家一连和三连都搞了,你瞧瞧,大热天的,训练还那么认真,那么刻苦,一句抱怨都没有!”
“那是他们的事,在我的连队里搞这种没意义的思想工作,我不同意。”朗衍面色肃穆,立场无比坚定。
“你怎么就不听劝呢?!”指导员急的满脸通红,“让战士们有作战准备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