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么希望我没参与?”
墨上筠眼眸一冷,视线寸寸从他身上扫过,一点点,从头到脚,那审视的凌厉眼神,如同在思考他身上哪个部位可以留下来。
审视他,如审视一块肉。
半响,她的视线落到他未曾沾血的左手上。
男人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不慌不乱,神情自若,好像这身体只是个躯壳,她想做什么都行。
最后,墨上筠将视线收了回来。
她没有亲眼看到他下手,只是想求证,并不存在是否希望一说。
黑鹰两个首领,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她是见过那个女人的。
三年前,七月,那片丛林里。
所以她一直在思考,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处于怎样的位置,到底在那件事里扮演怎样的角色。
这一切,她都会知道的。
沉默。
这一个阴暗的房间里,满是灰尘、腐朽、潮湿的味道。
窗外,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最初就是豆大的暴雨,噼里啪啦地敲响在屋顶的瓦片上,年久失修的房屋,连最基本的雨水都阻挡不了,很快这房屋就滴滴答答地开始漏水,最初还是小的,但马上就成了水柱,哗啦啦地染湿了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