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却没有想到,这位总教官的眼睛这么尖。
墨上筠也没有遮遮掩掩,抬起右腿,将裤腿挽了起来,适当地露出了负重。
“多重?”林矛瞪大了眼。
“十公斤。”
将裤腿放下去,墨上筠轻描淡写地说着。
她做这一番动作的时候,连腰都没有弯,站的笔直笔直的。
林矛的视线朝墨上筠的左腿扫了过去,“另一条腿——”
“也是。”墨上筠道。
实在是训练强度太低,她才不得已绑上负重,不过有些话说出来味道就不一样了,墨上筠便没有多言。
“……”
林矛沉默地审视着他,国字脸满是严肃和沉重的味道。
这倒是让墨上筠有些莫名了。
规定上只说让军训教官按时起床,没有说不准他们早起锻炼啊。
一天到晚陪着那群体能为负的学生们军训,她还觉得耽搁了这批军训教官的体能训练呢。
停顿了足足十来秒,林矛才回过神来,朝墨上筠问,“你是带女教官的那个吧?”
“是!”
墨上筠干脆利落地应声,倒是把军人的架子端得足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