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没什么想了解的。”
“……”
时项一时被她这么直白的言语堵得没了话。
这莫不是跟阮砚待久了……连为人处世的风格都被传染了?
“那好吧,”时项悻悻然说着,但始终没有就此放弃,“听许可说,你昨天跟阮砚去给朋友看租房被耍了?要我帮你……不,帮你朋友找吗?”
“不用,我托别人打听了。”墨上筠声音愈发地冷淡了。
被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冷脸,还能如此坚持找话题的……她也是有点佩服。
“靠谱吗?”时项热心肠地问。
“……嗯。”
墨上筠敷衍地应了一声。
“那就好。”
时项点了点头。
顿了顿,墨上筠忽然想到什么,朝时项问:“你跟许可经常联系吗?”
“还好,”时项连忙道,“上次她来了后,加了好友,时不时会聊几句。昨晚她打听许沁的表现,就多跟我说了几句。”
说的这么多,无非是想跟墨上筠表示,他跟许可的关系很‘纯洁’罢了。
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“哦。”墨上筠平淡地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