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……”墨上筠别有深意地问。
“被雇佣。”阮砚道,“一周前,穷困潦倒的他得到一笔横财。”
“汇款还是现金?”
“现金。”阮砚道。
他的租房附近,有一个摄像头,吴酒派人查看了最近一周的监控记录,找到他晚上空手出门、深夜提着箱子回来的记录。
而且,他的账户里没有转账记录。
不过,不到一周,这些现金肯定用不完,但无论是租房还是找到他尸体的地方,都没有找到任何现金的踪迹。
一切靠推测,当然,八九不离十。
墨上筠微微抿唇。
如果是现金的话,就真的不太好查了。
“现场和他的租房,都没有痕迹?”墨上筠问。
“没有,手法很干净。”阮砚淡淡道,“不过应该是冲着项目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墨上筠点头,“你们小心。”
“知道。”
对这件事,吴酒非常注重。
知道项目具体内容的人并不算多,对外宣称是普通的研究——实际上也不是特别重大的研究,不过,所有研究人员的来路都是必须保密的。地点定在学校内,一是项目研究接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