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上筠都平静地接受了。
该说的,说。
该做的,做。
该指出的的毛病全部指出;该得罪的人一个不落。
三天的时间里,墨上筠几乎没怎么休息,第一天平静的观察两军对战情况,第二天对几个指挥官的作战方式提出质疑,对他们进行说服,第三天凭借临时修改的作战方案险胜蓝军。
演习结束后还要开庆功宴,墨上筠“很不识相”的拒绝了,直接上了回侦察营的车。
在车上,她分明能感觉到,其余几个指挥官看她的眼神怪怪的,只是相较演习最初时和善许多。
墨上筠吐出口气。
总算完了。
不可否认,郑村安排她来当这个指挥官,确实是对她的“提拔”,这样的场合她本没资格参与,但既然破例来了,她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。
就是这几天神经紧绷,连仅有的休息时间都不敢懈怠,生怕随时被蓝军反击……
现在一松懈下来,浑身都没有力气,倦意袭来,她眯眼看着车窗外早已暗下来的天,闭上了眼。
晚上,九点。
墨上筠回到侦察营。
身为这次演习中红队的一员,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