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沈惜只记得陈路说马上要跨界了,之后没多久,自己跟陈路就撞上了两伙人在做什么交易,慌乱错愕中,他们被发现了,两伙人都反应过来追杀他们,陈路把她藏在灌木里,让她等到他们都去追陈路的时候,自己抓住机会朝反方向跑。
她听了话,等了很久很久,一直等到天黑,然后没命地朝反方向跑。
根据沈惜的记忆,她差不多跑了整整一个晚上。
等天亮的那一刻,她失去了意识。
一路上,她没遇见任何人。
她也不知道遇到那两伙人,是那个幕后追踪他们的人的安排,还是纯粹的意外。
“后来呢?”墨上筠不动声色的问。
澎于秋敏锐地发现,说到现在,墨上筠的神情、语调还是很平静,让人察觉不到任何情绪。
“后来她就被附近的村民救起来了,她睡了三天三夜,一醒来人就精神失常了,谁靠近她她都哭、抓狂。”澎于秋淡淡道。
虽说在这座城市工作有几年了,也见识过不少事,但如今听到祖国边境会发生这样的事,心里多少有些沮丧。
作恶的人,永无止境。
“她被救起,是什么时候?”墨上筠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