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差点儿给她跪了。
他站在那里,没有动,内心踌躇。
见他迟迟没走,墨上筠干脆将嘴里的草扯下来丢到一边,然后似笑非笑地问他:“还有事?”
“那个,长官,”年轻军官抓了抓脖子,只觉得心跳不止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试探地道,“您晒太阳能不能换个地儿?我们这些战士们比较害羞,这一个个都光着膀子的……瞅您坐这儿,都心不在焉的。这不,今个儿上午的训练量,他们还差一大截没完成呢。”
“哦……”
墨上筠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不过,干扰人家训练,总归是一件缺德事儿。
拍了拍手,墨上筠从地上站起身。
年轻军官松了口气。
“那,”耸了耸肩,墨上筠朝他笑了下,“再见。”
年轻军官脸色一红,结结巴巴地挤出两个字:“再见。”
墨上筠转身走人。
走了几步,她抬眼看了看头顶烈日,甚是无奈地挑了下眉。
*
中午。
墨上筠坐在牧齐轩的办公室里,占据着唯一一台座机,跟远在安城的侦察营二连连长朗衍打着电话。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