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阎天邢锋利的眼神,澎于秋直接僵在原地,不敢随意动弹。
这时,里面的人,也都发现了阎天邢的存在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分明都知道这牌是阎天邢给的,可见到阎天邢现身时,他们都不自觉地有些心虚。
就连纪舟都适时地放下了牌。
转眼间,阎天邢来到牌桌附近。
除了还在玩牌的墨上筠之外,桌旁其他人都站起身。
“以多欺少,都长能耐了?”
阎天邢挑了下眉,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,那似是单纯问话的声音一出,分明没听出什么指责、质问,在场众人却都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浑身都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给笼罩着。
他的兵基本都低着头。
先前那些个傲气张扬的人,一到阎天邢跟前,素来无比听话。
而,不属于他的兵的蛙人们,见到这种架势,在各自交换眼神后,一个接一个从门口溜了。
墨上筠手肘抵在桌面,手指摩挲着下巴,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天邢。
若不是事先知道这副牌被动过手脚,她真的要以为阎天邢有多正气凛然了。
装得真像!
阎天邢无奈地看了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