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干脆从地上坐起来,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“路过。”
墨上筠晃了晃手中的杂草,语气淡淡地回答。
冷不丁听到这样的回答,陈疏好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她偏着头,盯着墨上筠打量了几眼,忍不住想起当日墨上筠一直尾随在她身后逗她玩的场面,顿时心生万丈怒火,颇为暴躁。
抬手,将手中的杂草折断,墨上筠声音不紧不慢的,“你们队长没跟你说,你不适合当狙击手吗?”
她的声音很随意,于是在无形之中给陈疏好一种——“我可以随意评价着你的人生,随意否定你所有努力”的感觉。
可与此同时,陈疏好却不得不想到,早在她成功熬过选拔成为一名蛙人的时候,她那个还没有被调走的狙击手队长也曾跟你她说过同样的话——
“陈疏好,你不适合当狙击手。”
她们总是这样,不给你一个合适的理由,轻易否决你的一切。
所以,从那一天开始,陈疏好开始没日没夜地进行狙击手训练,别人训练多久,她就加倍训练,别人得到的成绩,她就要比她们更好。
当时的女队队长见证了她的努力,将她拉入狙击手训练行列,而她也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