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?”
阎天邢老神在在,“我可不像你,只说实话。”
这话两层意思,一是墨上筠素来油腔滑调,是跟墨上筠学的;二是拐弯抹角肯定他先前的话,再度恭维墨上筠。
反正不管怎么着,都是哄墨上筠高兴。
而现在墨上筠的发难,被阎天邢轻而易举化解。
难得见他这么会说话,墨上筠停顿两秒,一时间竟无言以对。
“行吧,”墨上筠最终无奈耸肩,“这一关你过了。”
“那轮到我了。”
搂着她肩膀的力道一紧,阎天邢微微眯起眼,手从她的肩膀滑到脖颈,温热的手掌触碰到稍冷却嫩滑的皮肤,他眉头轻轻一挑。
阎天邢这样的妖孽,没有表情的时候都是勾人的,但会给人一种只可远观的距离感,可,哪怕是他有任何的动作,甚至是细微的表情变化,都会让他有种生动的美好,令人抑制不住地想要缩短这份距离。
这也是为什么,在这段时间的训练里,墨上筠哪怕是坐在一旁盯着阎天邢瞧,都能度过几个小时。
这男人生了一副看不腻的长相。
但现在,墨上筠察觉到某种危机感,于是暂时把欣赏美的心态收了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