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上筠停顿了下,然后朝他走了过去。
最后,她在阎天邢跟前停下。
“谈完了?”
阎天邢低声问着,眼神缠绕在她身上,尔后伸出手,抓住她的。
她的手很凉,但他的手很暖很宽,轻易地将她的手包裹其中。
“嗯。”
抬起眼睑,墨上筠应了一声。
无法故作轻松,但,也见不到悲伤。
墨上筠还是很平静。
就如同很多时候,阎天邢所见到的那般平静。
平静总是难得的。
因为情绪的爆发,在无法理解的人面前,或许是个笑话。毕竟大多数时候,都没人能理解你的愤怒、悲伤、激动,那些因不忿的呐喊,因不公的哭泣,因漠视的歇斯底里,往往不会被人认可,偶尔好心人发善了,也只能换来几句安慰。
但是,大多数人会展现出来。
他们习惯展现出来,因为他们有倾诉欲,也因为没几个人能掌控住自己的情绪,但是,他们又为无人能感同身受而难过。
所以,平静是难得的。
可是,在阎天邢记忆里,在所有不好的情绪前,墨上筠往往能保持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