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榴弹扔了过来,他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,只能垂头丧气地爬回来了。
“就当饭前运动,”段子慕笑着宽慰他们,“吃完再商量怎么进攻。”
“我们这样真成吗?”
有个骨架大的蛙人往他身边一坐,拧着眉头朝他问道。
段子慕打量着他,“你是指?”
“就这儿。”
这个蛙人朝跟前的篝火看了看,用眼神暗示得很明显。
段子慕了然,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道:“没有指令说不准。”
本来就是考验他们在没有什么食物的情况下,如何在荒岛上生存,外加对付敌人、完成任务。
现在,既然两方都默契地没有发动攻击,他们那就先吃饱喝足。
也没有破坏哪条规矩。
更何况,在最初的任务要求上,也没有强制性地要求他们一定要攻击多少次,更没有对他们的生活质量做什么具体规定。
“说起来,你们遇到了谁?”
等到另外两个蛙人都坐下后,澎于秋朝他们问道。
“就纪舟。”
澎于秋动作一顿,“就一个?”
就一个,他们仨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