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迅利落地处理好。
在最后一个步骤结束后,梁之琼自己也松了口气,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后,意识到后面的陈疏好一直没有出声,于是好奇地回过头,嘴里念叨道:“咦,你不会疼晕了吧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她看到陈疏好仰面躺在地上,嘴里咬着刀鞘,左手抬起来,手肘遮住了眼睛鼻子,但隐隐能听到她在抽噎的声音。
看不到陈疏好的表情,但能看到她苍白的脸色,以及滑落的汗水。
梁之琼忽然就沉默了。
谁不是爹生娘养的。
身为女儿,在家爹妈疼,可一到部队——尤其是这样的部队,领导或多或少会关照一下,但一路都得自己硬撑过来才行。
再冷静、强硬、镇定,疼总归是疼,不是因为心和身强大了,疼痛就没有了。
梁之琼想着自己,真疼的时候还是会叫喊几句,疼到哭的时候,就不顾形象的哭,疼到受不了就骂骂咧咧的,从不会一声不吭地强忍。
她第一次见到咬着刀鞘,挡着脸,哭得没声的人。
还是个女人。
就比她大一两岁罢了。
梁之琼犹豫了很久,但始终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