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也疼得很严重吧,结果是一声不吭熬过来的。神人呐。”说完,身为大老粗的助教,还有点羞涩地挠了挠头,朝墨上筠问,“墨教官,你们那……是不是真疼啊?”
墨上筠斜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这种事,几句话的科普是办不到的。
“咳,我们知道的就是这些了,先走了哈。”
旁边一助教,直接拉住了傻乎乎问话的助教,一把就将人给临走了。
墨上筠也没再多问,目送着他们俩离开。
但,视线再一扫向宿舍楼的时候,神情却若有所思。
她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以前只觉得不对劲,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但现在……她好像知道不对劲之处在哪儿了。
归根到底,观念不同。
她不知道要怎样的训练手段,才会训练出他们想要的那些能打仗的人,但是,在她的记忆力,所有训练过她的人,都是将她当人看的。
所以,很多出这个范围的事,她都难以接受。
“墨上筠!”
墨上筠抬腿想离开宿舍楼,但却被忽然给叫住。
她回过身去看,见到秦莲的身影——她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,正一